酒抿于唇齿,未语未动,轻声叹了口气,便将手里未尽的酒盏作势要放下。然自旁忽伸出一只手来,修长隽颀,阻了她的杯盏。 “我来。” 奇葩的声音果然是很好听的。 墓幺幺侧目看他,一如四周的人们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可他也不觉有任何不妥,径已起身,一个敏修的跃步,已是跨过长筵之上,挡在了墓幺幺面前,站在了两个金甲卫之间。 “不行!”有人立刻不愿意了,霍地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