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由地身体有些轻颤,如同本能的颤抖。 她定了下神,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露任何蛛丝马迹。“什么意思。” “三年了,墓幺幺。你跟我三年,我毕生所学,你俱学会。我不会的,你也学会。”他轻啜了口茶,像是陷入了回忆,听起来很是怀念一样,“可在你的身上,我看不到你有任何地方像我。” “墓幺幺,你成不了第二个我。”他顿了一下,声音平和。 墓幺幺的笑意一下如潮水般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