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虑?你多虑什么?”他几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我以为白少主你对我……” 幽幽灯辉,似一层薄纱,将她的面目勾勒的柔和而幽然,于斯,从来暗黛如砂的碧瞳忽有些清浅的光华流过,仿一道长柳于晚夜间默默抽出缕缕碧芽。 没有解释,没有理由。 之时,白韫玉初次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快的,慢的。 有些卡壳的,有些干渴的,仿佛大漠里的旅人在等待着一场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