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我做什么交易。”墓幺幺擦了擦手指,猝不及防地已是褪去了一身的懒散。 他没有说话,倒是站了起来走到了花坛旁,气定神闲地好似在赏花——只可惜花坛里枯枝败叶显然这个院子的主人不是什么喜爱花草的人士。 “我这里,没有我爹的小虫子。我们之间的谈话,除了你我,无人会知。”墓幺幺淡淡地扫过面前的花坛。 他依然没有说什么。 墓幺幺轻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事:“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