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双手交叠到另一边支地,倾出大半个身子去,自下而上地仰面望着染霜,静冷的面颊上,除了灰茫茫的死寂,哪里还有一丝的笑意。“你是我见过最痴傻的人——没有之一。” 染霜一如既往地顽石一快,根本无动于衷。 “这般痴情,感天动地。”她赞道,“可是又有何用?” “……”他依然沉默,紧紧地攥着拳。 墓幺幺又朝前倾了一些身子,伸出右手挑起捏上他的下颌,强迫他视线和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