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地朝旁边歪过身子,干脆地缩进了被子里不背对着他,声音闷闷地:“既这件事本身都不过是一场虚假的戏,你不用把我说的话当真,我也自不会把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当真。好了,我要休息了。” “……”窸窸窣窣地。 他好像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脚步。 “不是的。”他的辩解有些迟缓,着实有些笨拙。 “不是的。”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倒是分外毋定的。 “……是你不值。如果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