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珠灯放在了桌上,望着坐在窗上靠棂而坐的墓幺幺,拉开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等好就可着劲的吹夜风,真是不错。” 墓幺幺没有回头,她单腿横于窗上,单薄的里衣外头只搭了一条浣纱。黑长的头发顺着她赤.裸在外的肩滑垂下来,掩过她藕白的足尖,在黑夜薄月的夜色里,泛着清冷地水光。“疏红苑里的内奸抓到了?” 汪若戟不置可否,没有正面回答,拿出来莲女壶,两个杯子。“来陪我喝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