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风里吹了太久,新伤未愈,心肺里忽涌出一片难抑的腥意。墓幺幺剧烈的咳了两声,身体蜷成了虾米,因为痛而有些瑟瑟的模样。忽然,肩上一暖,她也不抬头就裹紧了刚被披上的外衣,接过黑色的绢帕,捂着嘴剧烈的咳了起来。 好半天,血意才平。她用绢帕擦去嘴角的血渍,这才一手倚在膝上支着额角,抬起头望着染霜道:“都听见了?” “嗯。” 染霜的声音说是迟疑,却又很沉,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