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在一瞬间,有些发怔。 因为手心所触及的位置里,是一片沉闷的空白——死寂的,安静的,没有任何起伏的。 白韫玉轻不可闻的叹息落在她的发梢,垂下的睫将他滇滇的墨眸划出几道不清不明的裂痕。“我并不瞒你,在遇见你之前我曾流连花丛,也算情种。可她们总是会有想要的东西,我记得有个小姑娘很喜欢风筝,于是我那时雇了隆国最顶级的风筝师傅,给她做了无数的风筝——我印象很深,其中有一个是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