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比女子还惶不多让。可如今,在她眼前的,那不是她可以憩下安宁的温巢。 那是一座可怖的,乱葬岗。 他满身横亘的伤口,和左胸胸口塌陷的位置——拓印着她那时恶意满满地奴隶契约。 一笔一刀。 深深地刻印成了可怖的血痕。 字不多,却因为他刻了不知多少遍,而变得密密麻麻,再也看不出原本柔嫩的肌肤。 而他的左胸口,没有任何起伏,反而是朝下塌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