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压制不过数息。 墓幺幺忽然脸色猛然一白,登时松开了手转过头踉扶住桌角,半个身子已是跪了下去,一口血喷了满地。 她指甲尖锐地抠进了桌子里面,已可见有斑斑点点的血色浸出她劈开的甲缝,可她浑然不觉仍死死抓着桌角,剧烈的咳嗽着。 鲜血透过她的手指不停地涌出,汗水将她纤薄的黑衣浸了透彻。 忽然,从她眼前递过来一方雪白的丝帕。 “你快死了。”初之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