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怜兮兮地说:“真的吗?” “嗯。”狐玉琅迈出一步,跨上了石阶。 她莞尔一笑,突然冷不丁地把那个人头转过来,直举到狐玉琅脸前的位置说:“就算这样也可以?你们也会原谅我?你还是很欣赏我?不想让我腐烂在哪里的黑牢里?” 乌黑的鲜血和惨不忍睹的伤口将那颗人头雕塑的更加狰狞可怖,而那怒目未阖血泪横流写满恐惧和戾气的绝望表情,饶是狐玉琅心神之坚也端地心神一颤:“郭……”他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