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尴尬的境地里,丹祖朝前走了一步。 越他身后的刺目的光芒随这一步也静悄悄地安谧成柔和的背景,将他的容姿勾勒成形。他身着一身简单的粗麻长衣,有些宽松不贴于身,微敞的前襟里露出大片柔嫩的肌来,倒是吹弹可破的像是个女子的肤。过于纤瘦不似男子那样凌厉的骨节,露出的锁骨精致地像是琵琶的主弦,沿着颈线一路蔓延,描出男子很是清瘦的面容。 比起狐玉琅也好,染霜也好,哪怕是玉儿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