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箫声。 果然他就坐在瀑布旁边的山石之上,黑衣墨发,碍事的面具被他掀开了半个,红箫横在唇侧——唇线棱角分明可又有温柔的暖色,修长的颈线勾勒出他分外艮永的线条,冷漠而疏离。 就像她从来想象的那样,也像她……梦中所见到的模样。 可已近在咫尺时,蔺雀歌觉得自己的脚步比起刚才的轻快和急切,一下犹如注入了千斤的石,怎么也跨不出去了。 箫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