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右手控制住她,只是想看看她是否会反抗。 于是心里某处阴暗的角落洋溢着窃喜和欢愉——她不反抗,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不想伤了他的右手。 不想伤害他。 当这种窃喜来的愉悦放大成如鸦片一样的瘾来,她柔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下传来的官能触感,更加放大,像是蚂蚁钻入了骨髓,在吞噬着他所有的理智,让他狂纵,让他贪婪。 或许,更好,她是不想反抗。 染霜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