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墙壁上的女子,干瘦如柴,枯草一样稀疏的头发花白掺黑,随着她抬起头来,就连墓幺幺也忍不住感觉和自己肌肤镶相贴的男人,温暖的体温里绵绵起了一层凉意。 她眼睛只剩了一个,另外一个眼眶黑洞洞的被人摘了眼珠。鼻子被削去,嘴巴被缝了起来。更为渗人的是,她嘴巴里明显有什么活物在朝外爬,可奈何嘴被封死,只能在她两颊旁边来回顶撞。霍霍地,突然一道乌血混着浓浆从她脸颊旁喷了出来,吱吱地从里面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