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样的话语,墓幺幺晃荡着酒壶停了下,但是并没有太多迟疑,而是垂睫轻笑,有些好笑一样。“我做这些随心而已,不需要你强行回报。” “锋折墨干斗七星,桐尾烧焦北望琴。”弗羽乙乙却说出了这样一句诗来。 墓幺幺送到嘴边的壶嘴一下停住了。她视线也看了过来,却有些说不出的沉冷。“看不出来你倒还会诗词歌赋。” “呵……”他似笑非笑地发出一个短促的鼻音,又把椅子蹬起,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