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痛了。 心亦止了。 他就愣愣地怔住了,仿佛他的世界在这时静止而默然。 玉纤曾擘黄柑,柔香系幽素。夜风,残灯,身上蜷缩着的女人,轮廓纤细的过分。 这种薄冷的香气,这纤冷的体温。 他恍惚有些熟悉。 可又陌生的可怕。 他无端想起来七月里的月桂,年幼时,母亲曾指给那莹润无尘的月,说:“七月里有一个月亮上,长了一棵桂树。她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