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书书眼下端坐在椅子上,浑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地可也没耽误他坐姿依然挺拔。见到墓幺幺来,他很显然是做了相当长时间的心理斗争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朝外崩字:“放了我。” “这是不担心我对你动手动脚了?”墓幺幺坐到他面前,看着他。 才三日不见,又瘦了一圈,看着怕是风都能吹倒了。 “不担心。”他睫毛微微的颤动,声音有些软意。 “那你这是求我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