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不至,手指一凉,他手覆着晶笺长戒,其间坠着的长长银色流苏滑过她的手指。 他的温度带着金属的古冷,又掠过她手指时,拂去她刀时是暖意如春。 这人的身法快的惊人而优雅。 以故她的刀,被夺去时,像是他抚琴而过,姿态平和,筝鸣清雅。 他唇擦过她的耳侧,低笑,浅语:“谢谢把刀还我。” 墓幺幺并不回答,手肘撞于身后他肋处,可被他灵巧躲开反用手扣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