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敲打在阑干之上,风吹开他面具旁的发,声音稍稍挑高得顽劣。“我摸了你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揉了揉肩,眉目已凛。 “那你又做了什么,才能一直保持清醒呢?”他一点也没有身为绑架且非礼女人的登徒子自觉,反而怡然自得的反问她。 墓幺幺稍一滞,原来他始终知道自己还有意识,可依然没有打算回答他。 在即将昏过去之前,她无比庆幸自己身体里有的是生灭力而不是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