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 “可是……”贞信还有些迟疑。 “我的朋友,自可以听。”他再次强调了一遍,“就算不是我的朋友,听了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走出这门吗?” 贞信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说:“对啊,大不了杀了就是了。” 囚野夫说话时,总是那样恳切平润的看着你。窗外的碎风掠起他眉边的发,他扬起手指滑开,指上景戎长戒斑斓熠熠,于他眸里点起珊珊的华光。 “……”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