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囚野夫一怔,手里的笔在蓑布上停留了太久,水份被吸了过多也不自觉。久久开始哈哈笑了起来,好半天低头又开始摆弄起笔来。 “我不是。” “哦。”她好像放心了一些,又问,“你是男人吗?” “咳……”他呛了一下,缓过神来抬头,倒依然平静的很。“你要我证明一下吗?” “不用。”她连忙摆手,“因为我总感觉,你身上好像能发生任何事情都是不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