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头发,结果两手反而被他单手攥住,反扣过她头顶,将她整个人压在了亭柱上。 “你要干什么?!” 他就算做出这样轻浮的举动,可依然很好的保持着两个人的距离,游走在色意的边缘。他上下打量着她,可墓幺幺是避讳着他会看出自己的易容术,于是并不敢太直接和他对视。 他良久又笑,“还是有些不对。” 这般说着,哧拉一声。 纤薄的丝缎,在他手里不堪一击地像是纸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