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一挑,并不做声。 他仿佛也不期待墓幺幺会回答,依旧出神地看着那亭子。“如果你知道他究竟是谁,怎么还会这样……”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琢磨一更更为好听的表达词汇,“天真的……去试图用蛮力破他的法符呢。” 他转过头看着墓幺幺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能破得了虞上的法符的,只有他自己。”他幽幽呼出一口气,似叹。“千古以来,未有其二。” 吹云遮去了月辉,他单衣伫于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