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来,我看过太多这样的丑陋的面孔。”他幽幽的叹息,如同深海下的寒涌一样,在她耳边放肆着隐匿不宣的恐怖压力。“这大概也是我为何如此痛恨‘人’这种存在的原因之一吧……” “但是——”囚野夫的冷冽的话锋柔和的转圜,“你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就算是有这么丑陋的一面,你身上还有一种——无论任何人都不会看到的,比毒药还致命却让人上瘾的美。” “所以,我不管你到底是……珊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