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胳膊,有些小心翼翼地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紧张。 “原来这才是流云碑的本来面目。”她环顾了四周,说道。 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原野,荒草萋萋,隔了十米之远就拱起一座土坟,连绵不绝,竟看不到尽头去。 她算对了,也算错了。流云碑的碑体的确如她猜想的那样是阵法的核心,可并不是她想的那样通往外界的方法,而是一把通往这里,这个类似于洞府的阵眼。 正在暗自盘算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