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流云喟然不语,先是看了看墓幺幺,随后视线落在染霜身上,思绪似乎千回百转复杂万分,良久才幽幽叹道:“那人来的蹊跷至极,在那次见面之前,我和他素昧平生连面也未见过。所以至今,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何来路。” 见墓幺幺神色失望,他蹙眉补充了一句:“但是我知道两件事情。第一,他是应昱请来的。第二,他左肩,有一道山峰的纹身。” “长流云前辈,您知道这些线索对我来说基本等于没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