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武身子稍倾。这样有些慵懒的姿势,不但没有将他的气势敛去分毫,反而随他掀起睫望过来,更添嚣势。 他的目光所在,既让人不由地想起血海汪洋的战场,想起无尽灾难的深渊。 “墓贵子。”他的声音也沉如黢铁。“伤可是好了一些?” “有劳大爵爷费心了,已好了透彻。”墓幺幺平平地望着他,表情和之前遇见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是吗。”他低低说道,“百卉,带贵子入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