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着呢。姑娘受了这样的罪,也没见掉过一滴眼泪。结果听完屠夫说出来的实话,姑娘哭了。” “啧。那个哭声,整整一夜,比屠夫听过最响的闷驴子叫还要大上太多太多。要不是村里人都死光了,瓦头那边的王婆子绝对来问他屠夫是不是欺负他们的村花了。哭完啊,姑娘再也不说一个字了,愣是成了哑巴。” “姑娘第二天收拾了铺盖,却并不是像屠夫想的那样会离开他。她不张嘴,拽着屠夫,怀里揣着几把砍刀,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