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账?” 弗羽王隼的手已经没有这么用力了,她轻易地就推开了他的束缚,提起裙琚一抬腿,竟是翻身坐在了阑干上。 墓幺幺的头发已经完全散开披在了身后,被风吹得像是个小疯子一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淡妆像是四月里还未染熟的桃花,被风儿一刮,透心凉的薄嫩。她双腿悬空着一晃一荡的,伸出手指头一五一十地算着,顽劣得像是个半大孩子。 “我们的协议里,你要求我无论如何也要拿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