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义瞥了一眼她的夜行衣和热出来的汗,黝黑如顽石的脸上不见表情:“还是迷路诚恳些。” 墓幺幺乖乖地被他用弩指着走出了内室。 结果进了外房,傅明义却将弩放在了桌子上,从简陋的桌上提起壶,为她倒了一杯热水。 “谢谢。”墓幺幺接过水来,不免惊讶他的淡定。“咳,我问一句——你不怕我是歹人?” 傅明义坐在了她的对面。“一大男人家徒四壁,怕你一个女子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