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雀歌苦涩的说道,“连我一个女人,都会为你那份疯狂而痴迷嫉妒,更何况那些男人。” “我常常想,要不是因为你我父亲的敌对立场,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蔺雀歌伸出手,轻轻地抚上墓幺幺的脸颊。“我其实一点也不讨厌你,从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身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后来我才明白,那就是我得不到的人生。”蔺雀歌抚摸着墓幺幺的脸,温柔似一个知心姐姐。“墓妹妹,这次出去之后,能不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