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墓幺幺没有任何迟疑,“我没有动手是因为我觉得还不到时机。” “那就好。毕竟我也总觉得,那孩子和曾经的你有几分相似。一样天资神秀,一样悲悯众生。不过说起来,她也不是完全像你,曾经的你若有她现在半点心机,也不至于……”他娓娓道。 “你说完了吗?”墓幺幺平静地打断了囚野夫。“我会去毁了她,但是你要先把这个阵法解开——不然,现在这样如何去?”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