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最模糊不清的字眼,气馁而颓丧。“我怎么能如此愚蠢,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 “后面你也看到了。蔺贵子那样天真单纯的性子,和十三公主自小便是好友,怎会相信我这个对她来说几乎是陌生人的天方夜谭。”狐玉琅喝完酒盏里的酒,看向墓幺幺,“不似我们,她大概是这世界最后一片净土。从不知人间险恶,不知人性丑陋,没有经过什么阴谋诡计,只是单纯的对所有人都持有最大的善意。” 墓幺幺稍稍挑起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