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走十几个时辰。我只是一直在看着蔺雀歌。” “……”墓幺幺轻轻抿了下唇,不语。 “蔺雀歌是怎么一步步走火入魔的,又是怎么一步步变成了一个疯子的,我从头看到了尾。没办法,主人你安排了这么一出戏,我要是提前退场了,还怎么跟您汇报,又如何讨得你欢心呢?”他仍然耐心满满,唇掠过她的耳垂,舌尖轻轻扫过她耳廓里最敏感的地方,看她依然无法抗拒那酥麻的本能颤抖,更是激起了他一声轻轻的暧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