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我最不起眼的装束了。” 她自动无视了他衣服上那些用银丝勾勒的花纹,朝前两步避开了他的手。“囚野夫跟你说过了吧,我们要做什么?” “说了。”他收回了不自然僵在半空的手,和她并排站起,望着眼前这个巍然的定海门。“你要我同你上桥杀管忠。” “囚野夫是相当信任你啊。”她转过脸来。 “我还没说完。”他笑了笑。“虞上说,如果你敢真的对管忠下杀手,我就阻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