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明明想问的是管忠当年得罪的是谁。”她注视着狐玉琅,“可宫里能让管忠怕到这个地步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屈指可数的人物。从我和管忠之间的话里,你其实已有了分明的答案。你明明想找我确定——可是你却临时改口了。” “为什么?” 她并没有拉近两人的距离,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但是狭窄的空间仿佛被人从外压缩了一半,让人觉得窒息。 她的脸蛋依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