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成了一个木偶,命元神魄就是他所控制她所有行动的枷锁。 趴在桌子上,墓幺幺今日再次体会到了很久很久没有体会到的绝望和无力。 “至于我为什么不想要你对弗羽王隼说出我的身份,很简单,因为我嫌麻烦。”他总算松开了对她身体的控制。 墓幺幺没有动弹,也没有回应。 “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警告。”囚野夫转过身去,重新拿了一张画纸铺在了桌子上,“若你再做出有违修篁利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