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小,用点力气。”墓幺幺懒洋洋地说道。 “虽然你说要休息,但是您也不至于休息五六回了。”乌肃雪嘴上叨叨,手里的扇子可没敢停,还加大了力气。“属下愚钝,真看不出贵子这唱得是哪门子戏。” 他有点担忧地看着一旁高举着一张白纸的两个梼杌卫士兵,“而且您这写的话……” “我写的怎么了?”墓幺幺掀起眼帘,瞥了一眼那横幅上的话,“字不好看吗?不够大不够显眼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