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入到他唇里的舌尖突然一痛,墓幺幺才清醒过来。鲜血沁了出来,他才一把推开了她,可是眼神里平静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只是那样普通而平静地看着她,轻轻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说道,“墓贵子有些过了。” “是你先非礼我的。” “那只是为了不让你淹死。” 墓幺幺舔了舔嘴唇,清醒过来之后,那种求之不得的贪婪和渴望反而变得更加凶戾而难以压制。她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