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追?这夜昙海下,谁是我敌手?”哈睿的声音很冷。 “可是我们的族人都在附近!”那白骨荒人拦道,“如果殿下您真和那人动了手,这些等待迁徙的老弱妇孺定会死伤无数!他们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这样逃!” “那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走?”哈睿一挥手,把蛇尾重新盘在湖里,断裂的湖痕竟然修复不好,这让他的心情更加愤怒。那道看不见的剑气,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该死的贱种,竟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