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自己的左手,上面一道淋漓的新伤,皮肉狰狞地外翻着,刀芒之深,几可见白骨——足以见得刚才他攥住了那锋利的刀锋用了多大的力气。 也足以见得在刀要刺入她胸口的那一瞬间,他有多么的惊慌失措。 连化力都忘记用,连心魔都忘记唤醒。 只是采取了最本能最简单直接的方法,阻拦这个女人将这把刀刺入胸口。 为什么…… 为什么? 他朝后踉了两步,靠住了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