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并不接话,话锋再次一转。“弗羽王隼,你还记得吗,是你来找我的。” “在那夜我拒绝你之后,是你重新来找我——”她仰起脸来看着弗羽王隼的眼睛,“你重新来找我,是你口口声声说,如果你墓幺幺有未付的旧情,我不阻止你付。是你接受了染霜的存在,是你接受了——我就是这样的人。” “是你接受了,我墓幺幺是和你们男人一样,可以拥有这种权利的人。”她轻轻挣脱开弗羽王隼的手臂,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