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越过墓幺幺的肩膀落在对面两个男人身上,狂暴的愉悦潮水一样涌入他的心底。那两个男人的暴怒、嫉妒、憎恶和扭曲,像是养分一样更给了他肆意拥有眼前这个女人的快感。“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真的赢了,我也绝不可能不攻打御尺桥。” 海浪再次收紧,将墓幺幺直接推到了哈睿鼻息可触的近距离。他轻轻撩起墓幺幺肩上的长发,手指一划,布料碎裂的声音在此时剧烈的像是撕开了人的耳膜。 “我只要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