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腻的液体从耳朵中流了出来,墓幺幺迷迷糊糊的想到应该是鼓膜破掉了。面前的一切都在缭绕上升的雾气里蒙上一层看不清真实面目的白白纱。 吞噬了她的水浪如同一连串在空中被利刃射穿爆开的深蓝色灯笼,可这刃无形无声,触不到察不到,可在人本不应该存在的第七感之中如同寒霜将人的灵魂都能冻得酥脆。 在急速下坠的过程中,她努力仰起头来从低端往上吹的风里看去,朝上飞舞的长发在她迷离的眼前被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