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干净之后,一直坐卧在床上沉默不语的弗羽王隼一翻身下了床,也不管宵入梦,走到柜前拿出酒壶就仰头灌进嘴里。清冽的酒水顺着他下颌上些许青涩的胡茬淌在他的锁骨上,看起来莫名的萧瑟。 “虽是为了支开他们,但话是真的。你心脉受损不轻,若还这样不眠不休不食,每日酗酒度日,到时候落下病根可比现在难治得多。”宵入梦虽然这样说,可语气柔和也很明显没有打算阻止他。 “她……好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