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骨剜肉,也不过尔尔。”宵入梦的手指覆上桌子,手指用力地点在桌面之上,像是点在人的躯骨之上。“她啊,她从以前,就像一头被人蒙住眼睛的倔驴。现在好了些,没有人蒙住她眼睛了,我以为她总算能学乖一点了。可是没有。她现在是明明看见了对面那坚不可摧的高墙,还是头也不回地朝前走,眼睁睁看着自己撞在墙上头破血流,也想把那高墙撞塌了似的。” “她有多么想将这面高墙撞塌啊,她有多么高傲啊。她在站在圣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