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好友,修为最低的也已六化末期了。而其中一位,修为比我还高。有这样的祭品,九华仙之下,无人能逃。” “而可笑那狐狂澜虽空有所谓心机疑心,最后却竟以为我只是给他下毒了。”狐玉琅收回视线,轻轻摇了摇头,可话中嘲意不知是嘲狐狂澜还是自嘲。“连他都不懂不知,我其中几百年布局隐忍,精准到分毫不差的时机,算准了连一滴水都不会出现纰漏的自持,我这几百年重重艰苦和痛楚,史书又怎会及,世人又怎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