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我并无冤枉你,对吧?”锥针在那猩猩红唇上压出了一条白痕,轻轻地渗出血丝来。 墓幺幺点了点头。 “乖。”他眸里俱是能溺死人的宠溺。“我虽不至于睚眦必报,可毕竟有骨有血,三分人的血性还是有的。所以,我因此而憎你厌你,是不是理所应当?” 她缓缓点了点头。 “那么,虽可以有诸般理由阻我对你刀剑相向,见你面来也应是分外眼红的吧。”他叹了口气,似真的在惋惜什么。“